直接影响诸如版权、专利和个人隐私等领域经济发展的重要法律已经远远地过时了。知识经济的出现并不是因为有了这些法律,而是因为它们丝毫不顾忌这些法律。这既不是法律的稳定,也不是固定,这是法律上的僵死。
律师们也许在改变着他们的工作方法,但是法律本身却几乎一成不变。
惰性vs.超速度
当我们看这些机构以及它们如何应对时,我们清楚地看到,美国今天所面对的不仅是一种迅猛发生的变化,而且是高速发展的新经济的需求和落后的社会体制结构的惰性这两者之间的悬殊对比。
21世纪的信息生物经济能够继续高速发展吗?或者说社会上的那些步履维艰、功能失调、陈旧过时的机构会让这种发展戛然而止?
官僚制度、运转不灵的法院、目光短浅的立法体系、管理上的瓶颈和病态的增长只能造成更多的损失。看样子我们得牺牲掉某些东西了。
与那些众多相关但是却不同步的机构越来越多的系统性功能障碍相比较,没有多少问题会被证明更具挑战性了。如果美国人想要得到世界领先经济的巨大好处,那么美国就必须根除、替换或者彻底地改革那些阻碍在面前的历史遗留下来的机构。
随着变化的继续加速,这种机构上的危机也不仅限于美国了。在21世纪,世界经济中的每一国家(包括中国、日本和欧盟国家)都必须发明新的机构,摆好同步化和失同步化之间的平衡关系。有些国家遇到的困难也许比美国的还要多,因为美国的文化至少对制造变化者是友好的。
不管怎么说,尽管我们刚才所做的这种公路上速度排名的比喻肯定具有争议,但是有一个主要的事实却不容置疑:
全面地看——在家庭、公司、工业部门、国家的经济和全球体系本身等各个层次上,我们正在财富创造和时间的深层原理这两者之间进行着最广泛的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