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道初成
练功半年后,我的气功功夫与日俱增,特异功能越来越强,越多。连我自己都感到奇怪,人的身体真是奇妙,这个世界多么神秘。按严新的理论说,气功师的能
力来自人体潜能和宇宙自然界,有时候来自高功夫的气功师。我相信特异能力来自自己的身体和自然界,也相信有非常高功夫的气功师可以给人以指导和"点化"。
这时候我已经成为有神论者,但我概念里的神很含糊。我相信人可以有永远的生命,而我的人生目标就是追求永恒的生命,这才是人生最高的意义。在我后来漫长的
气功道路中,这种意义成为我坚持练功的动力。
我开始轻看我生活中的许多事情,全部身心都投入了气功。我不再顾及工作、与人交往,不知不觉地封闭自己,那个时候爱情也受挫,我不愿再考虑爱情,甚至
爱好写作的习惯也消失了。在气功的面前,这一切都在我心目中淡化,似乎它们不再属于我,我所渴望抓住的只有气功所带来的健康、异能和永远不死的生命。我开
始理解为什么有人愿意出家为僧,为道士,我开始向往远离社会的隐居生活,心中许多的激情开始平淡,许多的欲望开始沉淀。周围的人们开始不理解我,离开我,
但我不在乎,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毕竟气功同道理解我,毕竟见识过我功夫的人和被我治好病的人理解我,尊敬我。总之,我只有一个在乎,就是气功,通过气功的
理论和实践,我发现了这是少有人知道的神秘道理,是这个世界和生命的巨大奥秘。我新的人生哲学,道德观,价值观和行为原则开始形成,而从小被灌输的GC主
义观念象风中的烟雾被吹散,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年的秋天,我回家看望父母。
回家后,我们谈话的主题当然是气功,我们交流练功的心得体会,兴奋之情难以表达。父母对我练功的果效非常惊喜,他们为我感到骄傲,就象从前我上学在班
里常常学习第一名他们为我骄傲一样。他们还教会一些亲朋好友练习气功,取得了很好的果效。妈妈的身体基本上康复了,又重新开始工作了。她常常感叹:"气功
救了我。"
很巧合,那天父母要搬家,距离新居很近,我和父亲决定自己搬家,不找人帮忙。父母住的是平房,搬起来不难。夜幕降临后,我们开始行动。为了让新家气场
强,我们在新家里开始一遍一遍放严新的录音磁带,感觉上很踏实。到了大约子时(夜里11点-1点),一片安详和宁静的气氛,我们已经快搬完了,两盘磁带反
复听了多遍,很奇怪我一点都不累,甚至感觉很轻松,仿佛没有干什么似的。心中充满安详和喜乐。马上就要搬完家的时候,我听着磁带里的声音越来越舒服,感到
有一种力量从体内扩散,渐渐充满身体和灵魂,这种力量开始冲动,我的灵魂开始不安,想要冲动,我开始发觉情况异常,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我无法判断,我坚
持着,用理智和这股力量对抗着,但很快我知道自己失败了。我决定屈服了,赶紧告诉父母:"我不行了,我想要大动,我受不了了!"我的声音一定很绝望,父母
非常紧张担心,他们鼓励我:"别害怕,放松!顺其自然!"爸爸赶紧陪着我走出家门,走向夜色茫茫的一大片空地。我突然发现周围是白茫茫一片似云不似云的东
西,这时我听到放音机里严新的声音:"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了",我抬头一看,没有白色的东西,只有一圈星光灿烂的夜空,美丽而神秘。很多年以后,我还清楚地
记得那个奇怪而宁静的夜空。
我摸摸索索地来到空地上,所有的担心和恐惧全部放下,完全顺服于那种力量的控制之下,心中充满好奇。我开始一圈一圈地旋转,顺其"自然",我的身体被
牵动着,象喝醉了酒。那种力量越来越强,几乎要把我带出我的身体,我开始感到有两个"我"在自己的身体里,一个在冲动,一个无奈地看着,最后,冲动的"我
"终于象火山一样喷发而出,冲出我的喉咙,从我的口中发出长长地呼啸,在宁静的夜里传得很远,充满怪异和悲凉。仿佛是我的灵魂在叫喊,为什么要喊,我不知
道,没有答案。我的耳膜震动,口中干渴,感到非常舒服,很神秘。我开始知道自己进入了难得的气功状态,和一种超人的力量连通了。
我的身体开始渐渐地安静下来,进入忘我的境界,一切都似有非有,渐渐地自己的感觉也飘渺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突然跪下了,那种力量强行把我的头按
在地上,我再次反抗,但仿佛一只手按住我的脖子,让我磕头,我感到屈辱,不愿低头,但这时有信息传进我的意识,这个信息告诉我,有一位高功夫的师傅选中我
做徒弟,要传"功"给我,而且他马上就要死了。听到这些信息,我马上低下了头,一直碰到地上,我怀着敬畏的心情接受了我看不见的师傅,任凭他把高功夫的能
力加给我。
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拔了身边的一棵草,放进嘴里咀嚼,顿时如同有泉水喷出来,我咽了一大口,嗓子里马上不渴了。这时身体里恢复了平静,我自己抬起了头,望着夜空,我知道"师傅"已经死了,他的灵魂却仍然存在,并在以后保佑着我,不断"加功"给我。
我站了起来,周围的白雾没有了,月光下看得很远,父亲在远处站着。我回到家里,已经是子时以后了。父母关切地看着我,问我怎样,我说很好。他们很为我高兴,但我看得出有困惑在他们脸上。我们都睡去了。
第二天,我就要回单位了。妈妈给我装一些红枣,放入两个口袋,装好后,妈妈拿来秤想称一下,我脱口而出:"这是一斤一两。"妈妈一称,果然是这样。我告诉母亲另一袋也是同样的重量。母亲不信,一称,真是一斤一两。母亲惊奇地看着我,我们都明白我的功力又长进了。
从那以后,我的气功功力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每天我尽量在子时打坐练功,因为一天中子时的气场最强,练功效果最好。我体会到了什么是"一天24小时练
功",我可以时刻处于气功状态,舌头常常抵着上颌。我的额头开始下陷,天目部位常有感觉。这就是所说的人体第三只眼睛。一旦天目打开了,就能看见很多眼睛
看不见的东西,特异功能就会越来越强。我非常盼望天目能早日打开。这个时期,我给人治病的能力越来越强,附近的人常到我住的地方,或者是叫我去病人家里治
病。我所治疗的病人都取得了惊人的效果。后来,我又开始了"遥感治病"。
有一天,一个朋友傍晚跑到我那里,说他的同事牙齿疼痛难忍,请求我去治疗。我对朋友说:"回去吧,告诉他已经好了。"一会儿朋友兴冲冲地跑回来汇报
说:"我一回到他那儿,他就说刚刚牙已经不疼了。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后来有一个大学生想让我在他身上做实验,内容是遥感按摩。我答应了。我们约定了时
间,相隔大约两百公里。到了约定的时间,我忘记了给他遥感按摩,感到很不好意思。可是几天后他来了一封信,激动地讲述那天约定时间的神奇体验。他说那时候
正躺在床上,时间一到,他的肩膀有强烈的麻涨感觉,肌肉跳动了大约一分钟。他在信中说,这是他第一次亲身体会到气功的神奇力量。
看完信后,我大大地奇怪了。那天我错过了约定的时间,为什么居然有这样的事发生?他是理工科的大学生,注重事实和逻辑,他所表达的惊奇可以想象他的体验。这件事怎么解释呢?我当时没有想出答案。后来在气功杂志上我也看到了类似的事情,也没有合理的解释。
我练功更加勤奋,功力不断长进,名声也越来越响,上门拜师学艺的人也多了。但我对教徒弟并不感兴趣,也没有发现悟性和慧根好的人选。但有时难以拒绝,
我就简单地教给他们一些功法,有的是书上的,有的是我自己编的,但效果还是令人满意的。在我的影响下,当地掀起气功热潮,大家自发地组织起来,集体练功。
他们买了严新带功录象带免费播放,我去看了,又受到了很大的启发。当地很多人开始认识了气功的神奇作用,加入了集体练功。但我还是自己练功,不和别人交
流,只是偶尔有人请教,就指点一下。他们很想让我出面带领大家练功,但我没有兴趣,因为他们的气功层次很低,对我没有什么帮助。
后来,我又创立了一种气功治近视眼的方法。我把一张视力检测表贴在墙上,让近世眼患者站在五米的距离,让他们拿掉眼镜。先从第一行看起,然后第二行,
第三行,一直到最后一行。有些敏感的人一直看到最后一行,他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视力在几分钟内就会魔术般的达到最佳视力。连我也暗暗感到吃惊。于是一个又
一个的近视患者来到我的住处请求治疗,我都如法行了异能。但是,当患者被治好了,拿掉了眼镜,几天后他们发现视力又不行了,于是又带上了眼镜。我一直不能
解释这是为什么。
转眼三年过去了,我每天坚持练功,不敢松懈。这期间我读了许多书籍,道家的,佛家的,藏密的,研究了多家功法,还学习了半年的中医理论。因为严新说"
中医气功本为一家。"这些研究学习丰富了我的理论知识并有效地促进了实践。我还发现气功以各种形式存在于儒教,佛教和道教中,甚至中医到了一定境界,也和
气功有了联系(这些问题将在第四章中做详细探讨研究)。这时候我开始练自己的功法,非常简单,非常有效。因为我已经悟出了气功的基本原理,也认为自己已经
进入了和自然宇宙的能量场相连通的境界。就是所谓的任何时候都处于气功状态,行走坐卧都在练功。这时候,练功就容易多了。即使身体很疲劳,只要一打坐,立
刻就进入飘飘然的状态,似有非有,似想非想,身体极其舒服,很快就恢复了精力。我也理解了和尚们为什么可以整夜打坐而不用睡觉。我还养成了很多的气功习
惯,下面一一列出:
1、我理解了和尚为什么吃素,因为我也开始讨厌荤食,喜欢素食,虽然我从小喜欢素食,但到这时候却已经完全吃素了,即使吃鸡蛋都能闻到浓重的腥味,有呕吐的感觉。
2、我出现了短暂的"辟谷"现象,就是一种不吃饭或吃得很少但不感到饿的特殊状态,期间身体舒服,精力充沛,功力大增。
3、有时我到树林里面选一棵柏树,去采树气,采后有一种精力饱足感。方法是,两手合抱树干,手不要碰到树,用特殊的方法通过手往自己体内吸树的元气。
时间久了,我的左手心出现了一圈淡淡的白色痕迹,形成一个小圆圈。我也理解了神话传说中鬼怪为什么能吸人的元气,道理和吸树气是一样的。
4、为了刺激天目,我用一种功法可以直视太阳。我常选择看中午的太阳,一般直视几分钟,眼睛不会有损伤。看太阳时,太阳会有黑影挡上,所以可以直视,但必需集中精力,不可失误。
5、有时后我可以看见自己手上,树木上,电线上有一层明亮的光笼罩着,冥想的时候也常常在眼前出现闪亮的光点,象精亮的星星一样。
6、我开始给人占卜、算卦。办公室里常常来一帮人找我算卦。有人办事之前先来咨询一下,讨一些建议,欢喜而去。
总之,我发现自己在变化,有了很多奇怪的喜好,和所生活的世界格格不入,和周围的人越来越疏远。我很羡慕那些隐居的人,只可惜自己没有那样的条件。我明白了为什么道士和尚要在远离社会的地方修炼,决不只是仅仅为了修心养性。
我走得越来越远,没有同伴,孤独地走着,不知道目的地在什么方向。
四、外出取经
1990年夏天,我来到北京张宏堡办的"中华养生益智功"学习班,在炎热的北京郊区学习了半个月,收获甚大。
第一天,开学典礼,张宏堡致词,有记者录像采访。他长得很年轻,满面光泽。他曾在东北当过知青,然后突然有一天有了特异功能。1988年8月8日出
山,一跃成为著名的气功师。他曾经离过婚。他很有经济头脑,短短的时间里通过气功的商业手段获得大量资金,并兴建气功学校等工程。在讲话中,张很兴奋地把
当代各路气功门派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比作春秋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
讲完话后,张宏堡离去。他的弟子开始讲课传道。学习班的人很多,很拥挤,天又很热,几个电风扇无力地吹着。大家都以极大的耐心坚持着。我汗流浃背地坐
着,盼望每一次的下课。学习中,我明白了为什么学"中功"的人这么多。因为张宏堡很精通特异功能的原理,他把最直接的办法教给人,即使从没练过气功的人也
能很快出现特异功能,因此受到极大的鼓励,很有热情地学下去。有很多我经过很长时间才悟出的道理,在这里很随便就告诉大家了。
有一天上课,老师教给看光的方法。就是看一些肉眼本来看不见的光。在这之前我也看到过光,但没看到过人体的光,而这次是直接教怎样看人体的光。那个老
师很严肃高傲,似乎功力很高。他站在众人面前,让大家看他头顶上的光,他自称头上有几种彩色的光。头上光的彩色种类越多,这人的功力就越深。我试着看了一
下,只看到他头上的白色光环。我又调整了一下状态,这次我看到了他的头部上方有红黄绿三种颜色的光环,非常好看。如果他头上有更多颜色的光环,包括紫色的
光环,那他的功力就达到相当高的境界了。这就是为什么佛教里的佛祖像的头部后面有一个象太阳一样的光环。
学习期间,我所在的宿舍里有八个人,三个在校大学生,一个高中生,还有一个老师,另外两个据说是南方某个武术会堂的掌门人,让那几个大学生敬佩不已,
鞠前躬后,感叹不已。我却认为那几个人功力很一般,也许武术还可以。大家在一起相处,都竭力表现出良好的气功功德,彬彬有礼,彼此谦让,大度为怀。有个大
学生是班里的干部,数学专业,对作家柯云路的著作《大气功师》一书佩服得五体投地,每每赞叹唏嘘不已。他拍着书对我说:"我读了许多遍,柯云路的逻辑是多
么地严密而且很有深度,他的思维真不可思议!"云云。
每天晚上睡觉前是集体练功冥想一个小时,宿舍楼道里的喇叭高声放着和尚们反复念唱的"南无阿弥托佛"。我很喜欢这种声音,充满着威力,能力和神秘。打坐一个小时,居然感到凉爽,随后甜甜地睡去。几个大学生很羡慕我能双盘打坐。
每天早上,太阳出来之前集体练习"中功",高音喇叭放着动听的音乐和练功步骤,我每天认真练习,没有明显的收获。
学习班结束以后,我独自去了道教第一观,北京白云观。游人稀少,我却兴趣盎然。我和一个道长模样的攀谈了一下,他说每天晚上都要练功。我很失望,没有发现高功夫的道士,这里似乎已经失传了道教的真谛。
两个星期后,我去了山东青岛的崂山。古典名著《聊斋志异》提到了崂山道士的神奇功夫。我去的时候,当代崂山著名的高功夫道长匡藏修刚去世不久。我游玩
了一圈,拍摄了许多照片。后来又求了求那些泥制的塑像,居然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于是我很受震动,又悟出了很多的道理,得到了很多的启发。
夏天很快过去了,我又回到了单位,从此气功境界再度进入新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