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内的自然治疗力量是我们痊癒的最佳秉赋。
——古希腊名医希波克拉底(Hippocrates)
任何医药都是生命哲学的代言者,任何的治疗方法均自认掌握了宇宙之本质,掌握了人类的经验、目的,以及生存之道,代表着整个的世界观,这些医药及疗法对于疾病、健康、医疗职业的定位,以及如何克服病痛,均俱独见。正统疗法与替换疗法的差别不只在技术上,其根本差异在于两者对人的生、活、死抱持不同之基本信念。
目前广行于世且受美国医药协会(AMA)极力捍卫的医疗法,其实只是众多疗法之一。许多医疗方法对于生命及康复看法不同,这些别于主流而受到漠视的疗法往往疗效更佳。很多人至今仍被蒙在鼓裡。
一般而言,替换疗法强调复原能力及免疫功能,降低病人对药品之依赖,着重整体健康及抗病力,他们相信人体拥有强大的自疗力量,而医生的角色在强化这些与生俱来的能力。
虽然这些疗法各不相同,它们的共同特点是尊重人体内部的自我调整机能、探索协助人体的自然治疗功能,其共同的信念是「健康乃人体的自然状况,健康促成了人体与自然世界的和谐」。在这观点下,整个生存的过程在一个完整的智慧指引下,治疗的艺术乃是将人之身、心、灵整合至更完美、平衡之境界。
癌症的正统疗法把人体视为一个战场,《时代週刊》报导免疫系统的封面故事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文章中的每句话都充斥了敌人、目标、侵入、攻击、战事、杀戮、屠杀等等字眼。
时下的正统医学思维方式很难相信病人的身体能自我治疗,能自行恢复平衡,能自力排除积藏的毒素。如果你病了,潜在的应变经验没你参与的份,你自己的身体也不被当做是你的朋友;相反的,你被形容为受到病魔的进攻,你的身体是受害者,正受到包围,疾病不是成长的挑战,也不是自我痊癒的一个机会,疾病是一场战争。
当我们把疾病看成来袭的敌人,陷入病菌滋长的人体因为吉凶难测,而被视为一个必须加以征服、控制的场所;病人的身体不被当做痊癒过程的嚮导,也不是痊癒潜能的来源;而是连串危机的泉源。疾病不是向你传达警讯,也不是一个生命过程能够启动你体内的自疗禀赋;相反的,疾病是恶魔,它挑战你。全力组成的医学科技,医疗的角色因此不再鼓舞你体内自律及自疗机能,医疗是为了消灭病敌而加诸人体的外力干涉。
病体如战场的涵意是,如果你病了,此经验对你本人并无多大意义,实际上也不承认或尊重情绪或身体的智慧;此观念亦不看重人的直觉及感受,更不注意这些意念所提供的疗效。你对发生在你身上的经验及感受远不如替你奋战的西方医学斗士,其目的是消灭疾病。
癌症之战——放射线治疗
像军事费用一样,与癌症作战的成本十分惊人。治疗一位普通癌症病人需要七万美元,一次骨髓移植需要十五万美元。
当然,我们都希望癌症病人能得到最好的治疗。如果在癌症治疗上花费大量的金钱只是为了救命及减轻病人的痛苦的话,多数人会认为这样的成本是值得的,但问题是病人真的得到帮助吗?
但是,当大约半数美国癌症患者正採用放射治疗法,我却发现此法之安全性恰巧相反。相反的理由很简单,此法仅在少数癌症上有效——早期的霍金森症、淋巴腺癌、无法施行手术的局部性摄护腺癌,以及局部性的头、颈、喉部肿瘤。
除此明显之例外,大多数的研究显示,放射线无法治疗癌症,也无法延长癌症病患的寿命。
许多肿瘤放射线师见病患相继死去而忧虑日增,而且对于新科技指日可待的说法感到厌恶。希摩.布纳(Seymour M.
Brenner)医生在纽约的半岛医院以放射线治疗癌症病患,最近于美国华府当众宣称:「我是来自纽约的癌症放射线治疗师,行医至今已三十九年。我每天治疗一百到一百五十位病人,可说业务相当成功。最令我沮丧的是,三十九年来丝毫未见进展。」
千真万确的危险
今天,虽然癌症专家瞭解放射治疗只能治癒极少数的癌症患者,他们却继续广泛地推荐此法,因为他们认为这是相当无害的方法。但是,真的无害吗?在巴西,一位男子偶然拾获一台废弃的放射线机器,把它打开,被裡面的蓝色发光物所迷惑,他和朋友们把这蓝色发光物放进衣袋裡带回家去。当他们死亡时,这物质被检验出是
Caesium-137,这些人必须殓入一千四百磅的衬铅棺木中埋葬。
放射线对病人有害吗?美国癌症协会的资深副总裁约翰.赖兹娄医生(John Laszlo, M.
D.)承认确有危险,他说:「以放射线治疗而不伤及正常细胞是不可能的——根据治疗的部位而不同,大量剂的放射线会造成昏眩及呕吐、食慾不振及骨髓功能降低等毛病。」
用来杀死癌细胞的放射线会使正常细胞突变,产生别种的癌细胞,许多研究发现,经历放射治疗的病人,其癌症更易在体内扩散。当初在Sloan
Kettering癌症纪念中心的研究,发现接受放射治疗的病人事实上比完全不接受治疗的病人死得更快。
在化学的治疗领域裡,六○到八○年代初是令人眼花撩乱的时期。对科技的信仰达到颠峰。
数以千亿计的经费涌入化学治疗界,提供研究及治疗之用。虽然病人受苦极深,但是,大多数人相信,只要经费充裕,继续努力,科学家终会发现克服大部分常见的癌症及硬化肿瘤的方法,而且相信,这些癌症马上就要被打败了。
无可否认的事实是,为了杀光癌细胞所需的化学药物用量往往只会杀死病人,科学家始终无法克服这一关。
一九八五年,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的微生物教授约翰.凯恩斯医生(John Calrns, M.
D.)在《美国科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关于抗癌之战的初步论文,他说化学疗法只能拯救百分之二到三的癌症病人,不论整个医学、社会投下多少钜额投资,化学疗法并不能治癒任何类型的普通癌症。
次年,约翰.贝勒博士(John C. Bailar, M. D., Ph.
D.)在《新英格兰医学学报》上发表了一篇重要的研究报告,贝勒博士在医学界声誉极高,任职于哈佛大学生物统计系。他说,只须着眼于这些记录,便足以迫使他对化学疗法失去信心,的确,抗癌之战,三十五年来为了改进癌症疗法,不断密集地努力,并未在临床结果的最基本指标——死亡——上取得任何成果。
对化学疗法的质疑
化学或放射疗法的效果这麽令人失望,是否部份原因出于它们正好与人体的自然治疗过程对抗?不计代价的「消灭敌人」往往适得其反,因为它也摧毁了人体的免疫及防御系统。除去「癌症战争」的想像,人体其实不是一个战场,而是一个敏感且複杂的多层面的系统,充满着深奥的可能性,具有与生俱来的自我调适、自我医治能力。似作战般的投入药物,根本不打算去促进人体本能的智慧,不但不去启动人体的自疗资源及支援其先天的恢复能力,化学疗法其实消耗了人体自癒及更新的机能。
然而,化学疗法往往使肿瘤缩小。当癌症患者发现肿瘤缩小了,小到接近消失,他们通常会深深感激并充满希望。此经验或许十分惊天动地,不过,至少他们认为治疗起了作用。
肿瘤复发,或癌症蔓延至身体其他部位,这是经常发生的。人们总认为错在自己。不幸的是,医生常常顺水推舟的说「病人误了治疗」,而不说「治疗误了病人」。
病人被告知他们虽然有幸接受先进的医疗技术,但是癌症仍然复发了。他们却不瞭解接受化学治疗的癌症复发率到底有多高。
问题出在这些恶性细胞在药物攻击之下会产生顽强的抵抗力。司空见惯的,在明显成功的治疗之后,当癌症复发,会像复仇似的反扑而来,此时,第二次减轻症状的机会就非常淼茫了。
有些癌症学家为化学疗法辩护,认为它改善了病人的生命品质,因为它给病人希望。一九九五年,一位有名的化学治疗师告诉我说:「我从不放弃我的病人。」「我的病人因此而爱我,当他们死的时候,他们瞭解有人关怀他们,有人与他们站在同一边,他们瞭解医学并未遗弃他们。我给他们化学医疗直到临终,我从不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这位医生的态度在积极进取的化学治疗师中是很平常的。如多数医生,他不允许自己被剧毒、无效、昂贵的事实所侷限,他真的相信最好让毒药滴进病人的血管,而勿向他们说实话,告知化学疗法的侷限及缺点。我向他指出这点,并且问他站在为病人谋福的立场,该如何辩解他的所作所为,他看似非常关切地回答道:「病人知道得了癌症会非常痛苦。」「我给他们希望,我使他们保持乐观。你知道,奇蹟是可能发生的。」
我并非不信希望与奇蹟,当我大胆的问这位医生他的末期病患有没有因接受化学疗法而痊癒的。他摇头说:「很遗憾,的确没有。」
就癌症病患而言,有时,化学疗法可以延寿。当肿瘤压迫神经或足以致命时,使用化学疗法缩小肿瘤是正当的,但此类情况较少。化学疗法似乎减低多数病患的生活品质。
但是,拒绝承认正统西方医学对癌症束手无策的事实,只是徒使一个无效的系统继续存在,使群众盲从有损而无益的治疗。替换疗法未能得到民众支持以建立足够实力,创造真正的改善,使群众无法严厉要求减少香菸广告,限制致癌物质化学品、公布辐射危险,而让大家快活的大嚼热狗及垃圾食物,天真的信任医术专家在生病时会照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