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时的原理
不仅在财富表层下面存在着原理,而且还有一种清晰的方法来确定那都是些什么原理。
正如我们所刚看到的那样,今天在全世界各地存在着三种截然不同的创造财富的体系,分别由犁、生产线和计算机为代表。我们需要知道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大多数我们今天所认
为的“原理”并非在所有这些体系中都体现出来。比如,尽管“一个强大的制造业”是完全用来给工业财富体系下定义的,但是,它也是从工业化前的农业经济中残留下来的,而且今天在世界的许多地方仍然存在着。
事实再次表明,美国联邦储备局和各中央银行在整个工业时代都起了关键的作用。然而在工业化前的社会里它们并不存在,将来或许也不存在。就连英格兰银行行
长默文·金(Mervyn
King)这样的大人物都说过这些机构有可能消失,因为它们的许多功能已变得多余,或者可以由电子设施自动进行处理了。总之,在众多所谓的原理中,一些原
理只是在发展的某个阶段与社会有关系,而在别的阶段就没有关系了。
相反,有些原理对于财富创造至关重要,在所有经济、所有文化和所有文明的所有发展阶段(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这些就是“深层的原理”。
职业工作的未来
有些趋势已经变得非常明显,拿工作的深层原理来说吧。
这也许会令许多人感到吃惊:直到农村的劳动被工厂的工作所替代之前,我们的祖先没有几个人做过什么职业工作。当然这决不是因为他们很富有,大多数人都穷
得丁当响。他们没有工作,那是因为“工作”(按今天的含义,是为了赚取工资而做的正式工作)在当时还没有发明出来。比如蒸汽机和其他的工业发明一样,职业
工作和带薪劳动只是在过去的3个世纪才得到广泛的普及。
工作本身已经从户外转到了室内,工作时间也不受日出和日落限制,而是通过打卡来计时。支付的工资是按照工作的小时数来计算的。这些内容给“职业工作”这个词定下了最基本的定义。
但是职业工作只是整个工作的一种方式。正如最新的、以知识为基础的财富体系所展示的那样,我们正在走向这样的一个未来:我们将看到,在未来会有更多的人
“工作”,但是拥有“职业工作”的人却更少了。它将极大地改变劳资关系、众议院的各个部门、立法和整个劳动市场。这对于工会来说是个坏消息。工作的深层原
理正在发生着自工业革命以来最深刻的变化。
和工作本身一样,
劳动的分工也可以追溯到狩猎和搜集粮食的时代。那时候的劳动分工主要是基于性别。但是在这里,我们也在接近一个转折点。有没有听说过“冶金和故障分析诉讼
顾问”或者“收成后园艺师”的工作?我们大多数的人都没有听过。后者是一位超级专家,他来确定超市里装蔬菜的塑料袋上应该需要多少个微型孔通气。
1776年,亚当·斯密称劳动的分工是“劳动生产力中最大的改进”的源泉。自从那之后情形一直是这样。但是工作任务越是精细和专业化,将其一体化就变得愈加困难和昂贵,尤其是在一个有创新压力的竞争经济中更是这样。
在某一点上,一体化的成本可能超过这种超级专业化的价值。而且,过于专业化的专家可能在增值创新上是把好手,但是价值骤增的创新往往是由跨学科人员临时
组队研究的成果。事实上,这时候各个领域里的价值骤增也使得这些学科之间的界限模糊不清了。这个问题并非是科学家和研究者独家的问题。
新的财富体系要求工种完全的重新组合。在整个经济进程中,就是将越来越临时的工种组合用于越来越临时的用途。对于财富创造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深层、更根本的了。
不仅是工作和劳动分工在发生着变化,而且从长远的观点来看,收入分配的整个问题(这个问题也被叫做“谁得到什么?”)也可能产生真正意义的革命性变化。
确切的说还剩最后一章 【优化技术】,不过不想看了,汇编指令不太懂。 ^_^
可能是最好的3D游戏编程入门书籍了,主要讲3D图形学和软件引擎的实现。
蚂蚁吃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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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2文件由两个主要部分组成:文件头和数据。
文件头部分: 包含模型描述,多边形数,顶点数和动画细节等。
数据部分: 组成模型的多边形网格的数据,包括所有的多边形,顶点和纹理数据。
在MD2文件中,所有的多边形都为三角形,且没有其他的实体。
顶点数据定义的不是单帧而是多帧动画。事实上,每个MD2文件包含198帧动画,编号为0-197。
MD2文件头数据结构定义:
// This is the header structure for a Quake II .MD2 file by id Software
typedef struct MD2_HEADER_TYPE
{
int identifier; // identifies the file type, should be "IDP2"
int version; // version number, should be 8.
int skin_width; // width of texture map used for skinning
int skin_height; // height of texture map used for skinning
int framesize; // number of bytes in a single frame of animation
int num_skins; // total number of skins,
// listed by ASCII filename and are available for loading if files are found in full path.
int num_verts; // number of vertices in each model frame,
// the number of vertices in each frame is always the same.
int num_textcoords; // total number of texture coordinates in entire file,
// may be larger than the number of vertices.
int num_polys; // number of polygons per model, or per frame of animation if you will.
int num_openGLcmds; // number of openGL commands which can help with rendering optimization,
// however, we won't be using them.
int num_frames; // total number of animation frames
// memory byte offsets to actual data for each item
int offset_skins; // offset in bytes from beginning of file to the skin array that holds the file name
// for each skin, each file name record is 64 bytes.
int offset_textcoords; // offset in bytes from the beginning of file to the texture coordinate array
int offset_polys; // offset in bytes from the beginning of file to the polygon mesh
int offset_frames; // offset in bytes from the beginning of file to the vertex data for each frame
int offset_openGLcmds; // offset in bytes from the beginning of file to the openGL commands
int offset_end; // offset in bytes from the beginning of file to end of file
} MD2_HEADER, *MD2_HEADER_P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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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模型
“昭和20年9月21日晚,我死了。”影片一开始就定下了一个悲剧的论调,让观众必须沉浸其中以达到悲剧的效果,在其后倒叙的故事中,观众——包括
我在内的善良的人们,则必须在尽力克制之后才可以避免眼泪的流淌。那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躺在通道出口,忍受着失去亲人的悲痛以及饥饿和寒冷的多重折磨之后
死去。那是在战争结束后的一个月。
一个日本高级海军军官父亲,在孩子的眼中是伟大的,他所承担的战争职责
同样在孩子眼中是神圣的,他的孩子有理由为他而骄傲,他是为国家而战,为他的家庭而战,也是为他的孩子的尊严而战,所以,他无疑是伟大的。在影片中,父亲
的角色是以照片和回忆的形式出现,他存在于孩子的记忆中。他有一双可爱的儿女,有一个温良贤惠的妻子,他应该爱着他的家庭,也被家庭所爱,但他作为一个军
人却是必须要承担起战争的职责,他只能去战斗,而留给他的家庭的是骄傲和思念。本来,如果战火没有蔓延到他的国家,他的家庭可以继续为他而骄傲着,但是当
轰炸延伸到他的国家的时候,一切悲剧也就因此而开始。
14岁的清太深爱着他的父亲、母亲以及年幼的妹妹,
他担负起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影片用了过多的笔墨来描述清太和妹妹的感情,装糖果的小铁盒子和漫天飞舞的萤火虫也是在这时候为我们营造出了一种幸福的
氛围,哥哥拉着妹妹的手在夜晚的奔跑,以及妹妹银铃般的笑声却为接下来发生的巨大悲剧做出了无情的铺垫。空袭开始了,他们不得不把家里的贵重物品埋到地
下,然后和城里其他的居民一起搬到防空洞去居住,但也就是在清太背着妹妹节子逃走的时候,他们的母亲在空袭中受到重伤,并在无法医治的情况下去世——在她
被抬出去的时候,在那些厚重的纱布缝隙中,可以清晰的看到蠕动着的蛆虫和不断飞舞着的苍蝇,而清太只能默默的看着,无能为力。他能够做到的,只能是暂时瞒
着年幼的妹妹。
与清太和妹妹节子之间的亲情相比,他们与姨妈之间的感情成为巨大的讽刺。母亲去世之后,兄
妹两人投靠了他们的姨妈,原以为这样会让生活幸福一些,可是战争已经让亲情疏远,物质的贫乏更使得人们彼此冷漠。为了不再忍受姨妈一家的白眼,清太毅然带
着妹妹节子离开这个冷漠的地方,而宁愿搬到郊外一个废弃的山脚的防空洞生活,在战火中两个人相依为命。但他们是快乐的。
萤火虫再次飞舞了,可是他们的厄运却不断的降临,饥饿和疾病成为困绕他们的最大问题,为了让妹妹能够不再饿肚子,清太宁可去偷,而且是趁飞机轰炸的时
候,每当他在逃离的家庭找到一些吃的东西,他都会无比的兴奋。影片为这段生活赋予了更多的笔墨,废弃的家园,荒凉的原野,每一个细节看起来都那么真实,恬
淡与残酷相间,冷漠与温情并存。其中有两个细节很触动人心,其一,清太偷东西被人捉住,被毒打之后扭送到警察局,警察很体谅清太的处境,把他释放了;其
二,清太去买东西的时候,听到人们在谈论他们的国家已经战败,他愕然,他再次想到了他的父亲。快乐仅仅只是短暂的一瞬,恶劣的环境使节子身上起了湿疹,但
他们没有钱去看病,更没有钱去买来药品……终于,年幼的妹妹没能逃过饥饿和疾病的双重折磨,悲惨死去。
记忆中活泼可爱天真善良的节子
记忆中萤火飞舞,兄妹在一起的快乐日子。
空荡的火车车厢里,两个孤独而又弱小的灵魂紧紧的依靠在一起。
节子在赌气不能见到妈妈,可是她怎么知道妈妈已经在飞机的轰炸声中去世了。
夜幕下萤火飞舞,兄妹俩短暂的快乐时光。
曾经幸福的一个家庭
樱花漫天飞扬,幸福却随着记忆一起流逝,再也找不回来。
节子得知妈妈已经去世,在为妈妈造一个坟墓。
哥哥再也无法忍住长久以来憋在心中的委屈痛苦无力,痛哭流涕。
临时前的节子和哥哥保别。
节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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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记住战争的残酷,留住美好,避免悲剧重演。
每天早上,全世界数以百万计的人们一睁开眼睛就立刻到网上去查看当天的股市行情,阅读报纸上的商务报道,打开电视收看最新的商业新闻,或者三件事情都做。然后,他们才想起张罗早餐问题。
毫无疑问,有些人宁愿在自己的脑袋里植入一个微处理器,这样他们就会自动地知道利率的最新动态或者他们股票投资组合里的变化。用不了多久,有人就会这么做。
不过在那到来之前,上海的家庭主妇、纽约的出租车司机、法兰克福的货币交易人也只能满足于现状,靠路透社、布隆博格新闻社、CNBC、美国有线新闻网、
英国广播公司等媒体每天所发出来的、滞后现实86 400秒的信息。在网上(或者不是在网上)提供这些新闻本身已经成为一项全球性的产业。
没有人会假装理解这项产业及其史无前例的信息数量(以及错误信息量)如何影响和曲解着股票市场和全世界的货币经济。尽管如此,在所有这些喧嚣声中,专家们却信心十足地将股市的各种波动、企业的过渡和经济上的起伏涨落都归咎于他们所谓的“原理”发生的变化。
通用汽车公司的首席经济师承认,“主流经济原理仍然很坚固”。时代华纳公司的总裁将公司在经济萧条时期的成就归功于该公司“健康的企业原理”——尽管事实表明,该公司的股票价格在过去的12个月里下跌了90%。
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银行的一位首席经济专家敦促投资者们去阅读俄罗斯的“经济原理,而不该看该国最近的历史”。中国的一位高级官员将坚挺的出口市场归功于“经济原理”。
然而,我们所用的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仍然十分模糊。这得看由谁来解释,其中的因素包括“低通货膨胀率”、“健全的信誉质量”和“世界黄金和铜的价格”。也许事实不是这样。
在20世纪90年代美国股票市场价格猛涨阶段,经济学家们又在众多的定义中加入了一些所谓的原理,比如平衡的政府预算、强大的制造业、一个全球性的中心
银行的存在与否、股票价格和利润之间的差异、个人贷款的水平,还有低工资工种的百分比,不用说还有越来越多的破产企业。
毫无疑问,其中的一些变量非常重要(有时候是很重要)。但是,事实上,我们如果过于关注这些变量而错过了更加重要的东西怎么办?如果这种因素直接或者间接地取决于一些更深层的力量(譬如深层的原理),而这些深层的原理又在影响着更表面的原理,这又该怎么办?
如果原理给我们一种解释,而深层原理又给我们另一种解释,这该怎么办?如果这些更加根本、更加有说服力的因素本身又在飞速地变化,这又该怎么办?
无误主义者
基督教神学家们用“无误主义者”这个词来描述这样一种人:这些人认为,即使经过了两千年的备受争议的解释和错误翻译,《圣经》仍然没有任何错误,而且,《圣经》中的每一个词都必须按照其字面的意思来理解。
经济学中也有一批无误主义者。他们认为,尽管有着各种反常、令人困惑和矛盾的现象,但是一切都没有改变。在“原理”这个层次上,他们声称,经济仅是受到了数字动荡和向知识经济过渡的很小的影响。
美国最大的共同基金公司之一的一位经理在会见欧洲石化公司的客人时说,在金融领域,事情总是在翻天覆地地变化着,这有什么新鲜吗?美国经济分析局(用越
来越精确的手段来衡量意义越来越小的可变因素的政府机构)的官员布伦特·莫尔顿(Brent Moulton)告诫我们:“经济现在仍然一如既往。”
然而,当我们将目光从每天的原理转移到深层的原理上时,这种幻觉就站不住脚了。因为正是在这种更深层次的原理上,我们发现了最令人信服的证据:经济并非“一如既往”。事实上,今天创造财富的整个结构正在摇摇欲坠,暗示着更大的变化即将发生。
相反,诸如金融、设计、计划、研究、营销、广告、销售、管理、服务和回收等无形的功能,却往往更为困难,而且代价昂贵。它们往往比摆弄金属和体力劳动能增加更多的价值,带来更大的利润。结果,经济的各个部门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当每一次的财富浪潮出现高涨时,其在世界各地的走向都不是很均匀。因此,在诸如巴西和印度等国家里,我们能看到所有这三次浪潮同时重叠发生和流动的现象:第一次浪潮的
农民接管了土地,因而残留的狩猎者和食品搜集者逐渐在消失;农民涌向城市,在第二次浪潮的工厂里打工;第三次浪潮到来时,网吧和软件工程骤然出现。
随着这些过渡事件的发生,出现了一种衰落、创新和试验混合体的现象。陈旧的机构失去了功能,人们试验新的生活方式、新的价值观、新的信仰制度、新的家庭结构、新的政治形式、新型艺术、文学和音乐、两性之间新的关系。
如果没有主体国家和文化,任何财富体系都不会自我维系。当两种或者更多的财富体系互相冲撞时,主体社会和文化本身就产生了动摇。
这些粗略的草图仅仅涉及了世界三大财富体系,以及随之而来的三大文明之间的差异。但是即使是这些粗略的草图也足以表明其主题:如果说第一次浪潮的财富体
系主要基于种植农作物,第二次浪潮的财富体系基于制造东西,那么,第三次浪潮的财富体系就越来越基于服务、思考、了解和试验了。
三种生活,三个世界
很清楚,正如工业主义通常比农业经济人均创造的财富更多、剩余量更大,今天兴起的仍然不完善的第三次浪潮财富体系则保证让所有此前体系所生产的财富量相形见绌。它不仅能够增加金钱财富,而且还能增加人类财富——那种我们为自己和亲人所创造的非金钱财富。
这三种财富中的每一种都给社会和普通人的生活强加上了不同的必须履行的责任,它们生产出完全不同形式和不同量的财富,它们有着完全不同的生态和文化后果,它们也推出了三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
比较一下孟加拉农村地区一个农民的生活,科隆福特汽车生产线上一位工人的生活,以及西雅图或者新加坡一位软件程序员的生活。即使在一个国家里,比如说印
度,也可以比较一下比贾尔农民的生活,孟买工厂工人的生活和班加罗尔电脑程序员的生活。他们在不同的财富体系中运作,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
为了理解这其中的差异并且知道这些差异将把我们引向何方,我们现在必须来到经济学家和金融界权威们很少领我们涉足的地方——未来财富所依赖的深奥、隐蔽的原理。
在1528年上演的一出讽刺戏剧中,剧中的一个角色说道:“我要杀掉我自己……这样做要好得多了,因为我将吃掉自己,这样我就会营养充足地死去了。”真是黑色幽默,然而当时的年代更加黑暗。
坎波雷西的传世之作《面包与美梦》(Bread of Dreams)如实地记载了当时人们在饥饿状态下疯狂地吞吃牺牲者的皮肉和内脏的惨状:那腐烂的恶臭、污秽的粪便、在粪便上堆起
的尸体、母亲生食自己的婴儿。他写了“关于死亡的最直接的描述——尸体、白骨、病入膏肓者和奄奄一息者”。饥饿的农民不时地涌进城镇,成为“半边缘化”的人口和行乞的大军。
今天,许多国家里的人民仍然生活在第一次浪潮中所描述的生活中。尽管食己类的现象可能已经罕见,但是坎波雷西所描述的其他令人毛骨悚然的现象仍然可以在一些落后的农村地区见到。在这些地方,农民们今天劳作和生活的方式与几个世纪之前他们祖先的方式完全一样。
超乎想象
第二次革命性财富体系和社会(即工业主义)出现于17世纪的晚期,在地球的许多地区掀起了第二次改革和剧变的浪潮。
今天,历史学家们仍对工业革命的具体日期和众多的内在原因持有不同的观点。但是我们知道,在那个历史时期,西欧一些杰出的知识分子、哲学家、科学家、政治激进分子和企业家汲取了笛卡尔、牛顿和启蒙运动的思想,再次改变了世界。
随着这些新思想而产生的第二次浪潮财富体系最终带来了工厂、城市化和世俗主义。它将矿物燃料能源和要求反复进行重体力劳动的蛮力技术结合到了一起。它带来了大规模生产、大众教育、大众传媒和大众文化。
第二次浪潮的财富体系与传统的工作方式、价值观、家庭结构和农业时代越来越腐败的政治和宗教机构产生了冲突,将一批新兴的商业、城市与工业精英的利益与
根深蒂固的农业精英的利益对立了起来。最终,第二次浪潮的“倡导现代化的人”在所有现在的“发达”经济里取得了掌权位置。
工业主义污染了地球。伴之而来的是殖民主义、战争和人间苦难。但是它也催生了一种巨大的、不断扩张的城市—工业文明,这种文明所创造的财富是我们的农民祖先连做梦都想不到的。
工业经济是按照标准化、专业化、同步化、集中化、集权化和最大化的普遍原理建设起来的,但是形式却各异。有英美式的资本主义、斯大林式的社会主义、瑞典
的“中庸之道”、日本的等级制度和严重的官僚制度版本、韩国模仿日本版本而发明的自己的制度,以及其他许多的不同版本。所有这些版本都十分注重早期的生产
和后来的消费。
今天,经济开发与合作组织在全球共拥有30个成员国,人口为12亿。它们被看做是“发达”或者工业化国家。这些国家加上俄罗斯和其他几个国家都是现代化的产物,也就是第二次财富浪潮席卷全球所带来的产物。
今天的财富浪潮
第三次即最近的一次财富浪潮(当我们写作这部书时,这股浪潮仍在爆炸似的四处蔓延)向所有的工业主义原理提出了挑战。它用愈加精深的知识替代着工业生产、土地、劳动和资本的各种传统因素。
第二次浪潮财富体系所带来的是工业一体化,而第三次浪潮则是将生产、市场和社会的一体化分解开。
第二次浪潮社会用核心家庭替代了第一次浪潮中大多数农业社会里数代同堂的大家庭,第三次浪潮则承认并且接受不同模式的家庭结构。
第二次浪潮建立了越来越高的垂直型等级制度,第三次浪潮往往会打破各种组织,并且向网络和其他许多替代的结构过渡。
而这些只是长长的激烈变革大名单的开始。因此,制造我们能够触摸的东西(这是第二次浪潮经济的核心功能)越来越成为一项容易商品化、相对简单、低附加值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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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人类就一直在创造财富。尽管在地球上仍然存在着各种贫穷现象,但长期的现实却
是,自古以来,人类作为一个物种却混得不错。如果我们没有混好,这个星球现在就不会养活60亿的人类,我们的寿命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长。而且好坏暂且不说,
我们现在地球上超重人口的数量就不会比营养不良人口的数量多了。
如果我们愿意将其称之为成就,我们已经取得了这种成就。我们取得这种成就的方式是
通过发明犁、战车、蒸汽机车和麦当劳快餐,是通过共同发明了一系列我们一直称之为“财富体系”的东西而取得的。事实上,这些东西都是历史上最重要的发明。
史前的爱因斯坦
财富就其最广泛的意义而言,指的是那种能够满足需求或者要求的任何东西。财富体系就是财富被创造的方式,不管是为了金钱与否。
很显然,早在第一个真正的财富体系产生之前,我们人类都是四处游牧的狩猎者,为了最简单的必需品我们只有捕猎或者到处搜集粮食。随着动物的驯化,狩猎和搜集粮食逐渐转向了放牧或者田园耕耘。但是在数千年前,这些只不过是生存体系,根本算不上是“财富体系”。
只是当人类有能力生产出了剩余产品之后,第一个真正意义的财富体系才算出现。自从那之后,尽管人类尝试过众多的方式来生产剩余产品,但是通过历史的进程我们发现,所有这些方法大致可以分成三类。
第一个真正的财富体系大约出现在一万年前。在今天土耳其的卡拉卡达格山附近,某个史前的爱因斯坦(可能是一位妇女)种下了第一粒种子,从而引进了创造财
富的一种具有革命意义的新方法。这时,人类不再靠大自然恩赐,而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让自然界按照我们的意愿去做了。全世界应该制定一个每年一度的节日来纪念
这位不知名的发明者,因为她的发明给人类生活带来的影响超过了人类史上任何一项发明。
农业的发明意味着在好年景时,农民的劳动可能生产出比勉强糊口稍微多一点的剩余粮食。这意味着,我们的祖先可以不再过游牧生活,可以在一些永久性的村落里安家落户,并在附近的田地里种庄稼。简而言之,农业在其缓慢向全世界的普及中,给人类带来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
由于偶尔有了剩余粮食,农民们就可以储存一些,以备荒年之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做法也促生了一批处于统治地位的精英的出现:由士兵、牧师、征
税官和贡品收纳官所支持的军阀、贵族、国王。这些精英控制了这些剩余粮食的全部或者一部分,并用这种财富创建了王朝帝国,同时为自己奢侈的生活方式提供资
金来源。
他们可以建造宏伟的宫殿和大教堂,他们可以将狩猎变
为体育运动,他们可以(而且确实经常这么做)发动战争,去争夺土地和奴隶或者农奴,以此为自己生产更多的剩余粮食。尽管农民们饥饿难耐甚至饿殍遍野,可是
这些统治者却能用这些剩余的粮食来维持一批艺术家、音乐家、建筑师和魔术师。
总之,第一次财富的浪潮随着其向世界各地的蔓延,创造了我们所称谓的农业文明。
食己类
在之后的数千年中,农业成为了最先进的生产方式,远比狩猎和搜集植物成果丰富。历史学家林恩·怀特(Lynn
White)写道,“到公元1100年,重型犁、广阔的可耕种土地、农业和牧业的新式结合、一年三作、现代的马具、给马上马蹄铁和车前横木组合在一起,形
成了一整套农业开发的体系。”怀特所指的是“欧洲北部从大西洋到第聂伯河流域的农业欣欣向荣的广大地区”。
第一次财富浪潮也随之带来了更细的劳动分工,从而产生了以贸易、易货贸易、买和卖等形式的交流的需要。
但是饥饿和难以想象的贫穷仍然是固定的生存状态。根据历史学家特奥菲洛·鲁伊斯(Teofilo
Ruiz)的描述,近在14世纪时,欧洲的部分地区仍然会每隔3~5年就会发生一次饥荒。用博洛尼亚大学皮埃罗·坎波雷西(Piero
Camporesi)的话说,“饥荒几乎构成了整个17世纪社会现实结构的一个显著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