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状态非常奇怪,我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心理失落了什么。感觉心总是定不下来,
如果考试再要过2天的话我估计要囧大了。。。
也不一定,或许再拖两天,由于极度的不安定与崩溃,使得原本的一切掩盖、对抗或者逃避成为不可能,
在被完全毁灭的虚空之中,空性、慈悲与爱就会出现……
这就是,空即是色吗?
悲伤的终点是爱,
有这种爱的地方,就有慈悲。 ——J. Krishnamurti
或者……
只有当你的心变得如顽石一般僵硬,甚至连祈祷都变得不可能时,你才能领会真爱以及向神求助是什么意思。
Prayer and love are learned in the hour when prayer has become impossible and your heart has turned to stone.
--THOMAS MERTON
而我所作的所有的事情,都在拒绝revolution么?都在试着维护原有的一切么?都在拒绝,真相么?
我有点明白2年前的我,为什么极力造就一种绝望的心绪。
我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但在绝对的纯粹绝望之中(暂时这么称呼吧),一切其他东西都没有了生存的环境。
无论是愤怒、嫉妒,或是不安,躁动。
只剩下一种平静的感觉,或许我们可以称之为,慈悲,或者爱。
每天失眠,总是在12点,或是1点多,在很崩溃的感觉中打开灯,
翻开《圣经》,
sigh, 什么时候沦落为睡觉前一定要看一会儿圣经才能睡得着了。
约11:25, 26
耶稣对他说:“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凡活着信我的人必永远不死。你信这话么?”
最近比较喜欢J.Krishnamurti……空性与慈悲的流露。
喜欢禅师,我不是指一定要出家修行的那些禅师,我泛指那些慈悲为怀,怀着感恩与菩提面对这个世界的人。那些可以反观自我如空明之镜,可以不染烟尘,直观世界。
所以一直以为Carl Rogers是一个禅师。
其实他的共情(Empathy),我以为,其实就是慈悲。
看到 Krishinamurti传中的一段话:
我和Krishinamurti在一起已经两个钟头,离开他的房间时,我的身体好像快要粉碎了,但是奇妙的治疗效果却因而产生。我接触到一种崭新的观察和聆听,其中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是从一个又深又远的地方升起的。他不只察觉我的话中之话,还包括所有的表情、手势和态度。
于是就觉得Rogers的心理治疗过程惊人的一致呢(参见On Becoming a Person, 《个人形成论》)
依稀记得Rogers曾经表达过类似这样的观点:
当我们真正的了解自己和自己要做的事情的时候,我们就不会因为外界的批评、指责或者表扬、称赞升起太大的情绪反应了,我们只是把它当作对自己所作事情的一种评判。
(好像表达的可能有点偏差。。。我要重新把那本书借来翻翻。。。-_-bbbbbbb)
但是,这里要求一种开放的觉知,当我试着做到这样的时候,我总是发现我本质上是在我周围建立起了一道封闭的墙,把那些评价挡在外面,籍此来维护我的立场,我的态度,我的想法。
我确信这样是有问题的,但是。。。我不知道不这样,如何防止被某些东西影响呢?……我暂时,终于不能做到反观自我如空明之镜呢。。。
于是我一边封闭某些东西,防止尘埃的进来,
一方面又要适时的打开窗户,否则生命就变成一潭死水。
艰难的寻找着两者的平衡点。
暑假的计划非常简单,
GRE + 《数学分析原理》
据说这本书很强大……估计继续看不完。。。
还有就是,对自我的觉察与反省。
p.s. 考虑先装个OpenSUSE 11玩玩, 终于还是被gentoo崩溃了(主要是在canada发现有个东西没装,然后直接编译了2个小时)。。。呼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