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_INVALID_OPERATION是OpenGL一个很诡异的错误代码，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引起的无效操作。
即使在调用glDrawElements和glDrawArrays的时候有机会遇到，也不容易确定到底是哪个状态出错。
这里有一种情况可以间接的触发这个错误，并且会产生蝴蝶效应，让程序在后续的执行中产生更诡异不容易定位的错误。
texture + shader + glDrawElements/glDrawArrays
即在shader中使用texture绘制物体。
如果为shader中sampler设置的location位置与glActiveTexture不一致，就会触发glDrawElements操作失败。
另外，如果shader中定义了并使用了多个sampler，即使在某种条件下没有用到，也需要给他设置个值。